第(1/3)页 大概是在那天过后不久,她被礼貌地请出了临时住所,没有工作的她,只能到贫民窟中搭建起一顶帐篷,靠着每天固定的救济餐活下去。 贫民窟少有女性。 她的出现在这个特殊人群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贫民窟里面什么人都有,无论是不愿意工作,宁可游手好闲,当一方街头混混的,又或者自叹怀才不遇,斥责这座城市不够民主的,还是犯了政治错误,被剥夺工作权利或列入观察期的,但却少有女性——她们大多是不孕不育的,等待着政府给她们安排的手术。 这里无疑是个大染缸,混杂在一起的颜料无时无刻不想把掉入染缸里面的人染成同一种颜色。 那些聚在一起斥责这个城市的那些人好像什么都不怕了,也许是这座城市没有死刑,让他们变得肆无忌惮。 但原主是不一样的,她见过外边的废土,深切的知道,在这样的世界里面,这一座城市到底是怎样的光辉耀眼。 倘若整个地球都是沙漠,那么它是惟一的绿洲。 在被驱逐之前,也是在面试结束后,她想了许多,为何不让妇女从事工作。 实际上,一个不需要探查便能知晓的事实——除了妇女以外,卫星城区里面的科研所中,有一个专门用人造子宫造人的车间,也就是,仅仅靠人类自己生产的后代,在这座城区的领导者面前还显得远远不够。 如此大幅度地增长人口,将来给社会带来的负担到底有多大?她不知道。 这座城市似乎是想要在一个短短的一代人更换过程中,完成历史上华国从三国时期到核战前社会人口的转变。 她不禁怀疑,这个社会是否有能力承担地起这些人的抚养功能。 其次,关于对女性的措施,在她的思考过后,假使这座城市真的有能力负担得起后代的抚养,她不得不承认,领导者的决定没有错,甚至是个即便背着后世骂名也不得已而为之的枭雄。 但理解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了。 她首先是个废土人,其次才是这座城市的居民。 不同于从小收到过教育,被灌输生育光荣的城市人,生活在废土的她,见证这一切只觉得像极了废土中买卖人口,只不过是扯了个幌子,外面靠生育卖肉,里面也是。 不过废土之中不一样的是,它是敞开了的,没有给妇女披上光荣的外衣,相对城市而言坐实了生育机器的名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