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果然,刘里昂是来兴师问罪的。 “没有?” 刘里昂敲击桌面的手指突然一顿,随即‘砰’的一声用力拍下。 他的身体前倾,声音陡然提高,压迫感十足地对中富礼次郎吐出一个名字: “因为氷見紺?” “……” 中富礼次郎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刘……里、里昂先生,我……我也是被逼的……你知道,他给我吃了一种药……我、我的命在他手里,我真的没办法……” “礼次郎先生。” 刘里昂打断了中富礼次郎的话:“现在只有我能救你。你想一想,只要小型游艇撞死海洋学家的案件不再是意外,你会面临什么?是牢狱之灾,是身败名裂!你的中富海运也将毁于一旦。” “可是,我、我……”中富礼次郎的手紧紧攥住沙发边缘,声音颤抖:“我不想死啊……” “呵呵,你怎么会死呢?” 刘里昂的声音忽然变得柔和起来,“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诬告,也有办法帮你摆脱氷見紺的控制,礼次郎先生只要你现在听我的,就还有机会。” “不……你不知道,”中富礼次郎浑身一颤,用力摇了摇头:“我只能听他的,不然他真的会杀了我的……” 刘里昂一怔:“……” 怎么回事?中富礼次郎对氷見紺的恐惧居然这么深? 他瞥了眼地毯上那支‘加了料’的酒杯,下意识问道:“氷見紺到底是谁?他难道不是你父亲的部下吗?” 刘里昂会这么猜倒也不是空穴来风。 事实上,在中富十三掌控中富海运的那个年代,一些黑色交易除了名义上不被官方认可外,杀人越货、抛海弃尸,根本就不是什么新鲜事。 “我……” 第(2/3)页